魏宿神色变了。

    “...放肆,你把本王当小倌吗。”

    花念逐渐缓了过来,不再写字,跪着慢慢起伏,苍白的面色爬满红晕,发尾粘在颈侧,比天边的朝霞都要昳丽。

    魏宿也只能放两句狠话了,浑身上下除了那处没有一个地方不软,他呼吸也沉了,便如同昨日那般一声不吭。

    房内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花念担心将自己手咬出血不好拿笔,他太难受了,这次的药明明换了,却还是如同昨日那般难熬,半晌都不见动静。

    他颤抖着手写字:【你快些。】

    魏宿用尽力气偏开头,假装不懂。

    下了药他又控制不了,由不得他。

    不知是气的还是累的,花念抓上魏宿的手咬了下去,不用看他都知道磨红了,昨日睡前忘了抹药,今日稍微磨损就让他受不住。

    魏宿闷哼,对方牙口还挺好。

    花念颤颤巍巍坐都坐不稳,他扶着一旁的墙,那个冬夜魏宿也是这样,如同烙铁一般差点将他折磨死。

    他没有力气了。

    【你动一动。】

    手指软绵绵在魏宿手上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