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晚星哽了一下,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地吃起了桌上的果盘:“你不如先想想,怎么做才能把我追到手。”

    许江骋故作惆怅地叹了口气:“也是。”

    正因为祝晚星的鬼主意多,在如何讨得祝晚星欢心这件事,许江骋很是没有自信。

    他身边的同龄人给不出任何有参考价值的建议,已婚人士的浪漫就是撇下孩子出去过二人世界,没结婚的小青年表示买包买衣服买花能解决百分之九十的问题。

    许江骋今天尝试过了,发现效果似乎也不怎么理想。

    许江骋心里有点没底。

    有人端着酒杯来找许江骋敬酒,见他跟祝晚星一样喝的果汁,劝道:“骋哥,你这体格,还能被二两酒给伤到?”

    许江骋跟来人关系不错,很久没见,对方端着酒杯来,他也有意要换酒跟人喝一杯。

    祝晚星从背后掐了他一把,警告似地看了一眼他的腿。

    许江骋原本伸向酒瓶的手拐弯握住了水杯。

    “不能喝,脚伤,来之前吃药了。”

    对面人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打趣:“得嘞,骋哥,理解,现在你也是有人管着的了,跟以前不一样。”

    许江骋并不否认,祝晚星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飞速地把手缩了回来。

    众人唏嘘,爹妈都拴不住的野马,如今被一个年轻轻的小姑娘治得服服帖帖。

    考虑到祝晚星第二天还要工作,许江骋嘱咐好其他人照看好姜戈,和祝晚星一起先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