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的质问,苗淼并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我:“我只是相信了爱情,帮我爱的人带了一些东西,我就要被判死刑,这对我公平吗?”

    我听后,就很无语,她真的会避重就轻,逃避自己的责任。

    随后我就苦笑起来了。

    连法官都讲不通道理的人,我一个医生,拿什么去跟她讲道理?

    说来说去,只会被她带到沟里去。

    于是,我起身走到她身边,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我决定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于是我问道:“哪里疼啊?”

    “下面,还有小肚子,这次是真的疼,她们特意踹我的小肚子,真恶毒。”苗淼抱怨到。

    我看着她凌乱的衣衫下,小肚子上有一大片淤青,我知道,这次她没有说谎。

    于是,我伸出手,摁在那片淤青上,我特意用了很大的力气,她立即疼得受不了了。

    “疼,好疼啊,疼死我了,别按了,求求你别按了,疼……”苗淼挣扎着要推开我的手。

    我没有理会,手如刀一样,按压下去,她疼得死去活来的,抓着我的手,想要推开,但是,她一个柔弱的皖南女人,哪有力气推开我这个滇南汉子的手。

    最后,她的疼得没力气了,整个人彻底瘫软得像是一堆肉松散在检查台上。

    我看着她绝望地闭上眼睛,虽然心里很难受。

    我并不想欺负任何人,更不想利用特权去霸凌谁,因为我知道那种滋味,我就是被侯静的爸爸给霸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