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行扫清心里的沉重笑了笑。

    “大河,我姓许,你也别叫我客官了,就叫我许先生吧。”

    大河一愣,随后欣喜道:

    “好啊,许先生是读书人吧?我最羡慕读书人了,镇上里正家的公子就是读书人,能说得出好多的大道理。”

    许知行笑道:

    “道理讲的再好,也不如一言一行的实在。”

    大河不明白许知行说的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读书人就是不一样,随便说句话就感觉那么深奥。

    给许知行铺好了床,大河便告辞了,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也不脱衣服,躺在床上就打算睡觉。

    而他所说的那件斗篷,其实也不过是一件薄薄的粗麻布而已。

    若是夏季还好,如今这个季节的夜晚已经有些寒意了,一件粗麻布根本没办法御寒。

    许知行轻轻一叹,身上那股浩然之意自然而然的流露而出。

    整个酒馆里顿时犹如春风拂过,暖意洋洋。

    大河蜷缩的身子也不知不觉舒展开来。

    鼾声渐起,安然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