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就再也没有找她打听过隐隐的消息了,难不成已经放弃了?

    算了,想这些有的没的干嘛,这样最好,她也乐得轻松。

    等最近正在研究的樱桃黑加仑乳酪蛋糕成功,再发给隐隐好了,隐隐最近似乎在尝试制作新的甜点。

    随春生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的思绪清空。

    她看向默不作声的木真,认真道:“别想了,咱们跟索兰里的这些少爷小姐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就算像我这样,能幸运的在索兰里遇到跨越阶级的友谊,但涉及到婚姻……绝不可能。”

    木真深呼吸了下,这才缓解了胸腔里的抽痛。

    他闷声应和:“你说得没错。”

    “本来就是云泥之别,就算是恋慕,也只不过被人耍着玩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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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鸦隐叹了口气。

    自打被鸦元知道了她脚受伤的事情后,就被一直念叨了好几天。

    诸如‘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不会照顾自己’‘你能不能不要让我这么担心’之类的话语,更是层出不穷。

    一度让她有点怀疑人生,她这个姐姐的角色是不是跟对方互换了。

    “不行,我思来想去还是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