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我依旧在家趴着,没日没夜的睡觉。

    我不想去学校,不想上课,也不想与人交流。

    电话关机,窗帘拉紧,屋子里面特别的黑。

    我躺在床上看剧,看困了就睡,醒了继续。

    程先生和程太太以为我是因为在警局待那几天留下了心里阴影,还夸张的给我找来了心理咨询师。

    我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连面都没见。

    我不是生了心里疾病,我的情绪和少女失恋的感觉是一样的,只是我没恋爱过,不知道自己突然发什么疯。

    在我小时候鹚班没有出现之前,我的能力便是超出常人的,再后来他出现后,我便一直止步不前。

    在那晚分别后我尝试过,我现在确实可以燃符,更可以无师自通的一笔写下各种符纸。

    他不会再挡我的路了,我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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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学校的不停催促下,我在家休息了半个月才重新回校。

    对于我回去我们寝的三个小妮子高兴坏了,我看对面冬冬也回来了。

    她特意去过我家和我道谢,只不过我那时候处于萎靡状态没有露面,是程先生程太太接见的他们一家三口。

    据说鹚班将她救活后,入了冬冬爸爸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