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不纠缠在一起死不罢休。

    连接吻像是在打架。

    傅宁榕被吸得唇瓣都隐隐发麻。

    她从一到皇城就开始做伴读,做了几年之后有了机会就入朝为官,一直兢兢业业,不接触女人,更不去接触男人,男女之事从未有过,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她心中的亲吻一直都是像话本子那样轻轻浅浅,浅尝辄止,谁能想到能这么荒唐?把她整个人都给亲得发昏发晕。

    傅宁榕呼吸急促,双眼迷离。

    像飘飘然临在空中。

    身子忍不住的颤了又颤。

    甚至束在胸口的裹胸也变得松松散散。

    而始作俑者还在辛勤劳作着。

    “谢渝!你别动我,你醉了。”傅宁榕挣扎着想要说话,却被他用尽各种法子挑弄着,隐约失控的眩晕感一下大过一下。

    狠狠地一口咬下去,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弥漫开来,谢渝才舍得分开。

    “我没醉。”没有了亲吻,谢渝自然转了兴致在别的地方,指尖流连,一路往下。

    “别叫我名字!叫我表字。”

    谢渝的表字是“怀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