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满花楼走出来的时候,傅宁榕的腿都是软的。

    尝过了那些滋味,谢渝根本不愿自己解决。做了那些事不说,还偏生问她手心那么红,是不是扮做琴师时弹琴弹的?

    怎么回事他自己不知道?!要不是他非要让她帮他又怎么会是这样?

    始作俑者分明是他本人!

    仅是这样谢渝还是不满足。

    看傅宁榕磨磨蹭蹭的,力度不够,索性撩起她刚刚整理好的衣裙,他才肯罢休。

    刚才的所有事都让她胆战心惊,直至出了花楼要去将犯人提去刑部的时候还在后怕。跟谢渝做了那么多年同窗,说跟他没有感情那绝对是假的。

    若是别的事她也许都能妥协。

    可他差一点就要跟她发生那样的事情……

    这次是暂且避过去,那下次呢?

    谢渝是真的想要跟她做那般夫妻间才能做的亲密事情。

    顾不上礼义廉耻。

    她那么低声下气地哀求他他都不为所动了,可想而知换了别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下场。

    闭上眼。

    傅宁榕仍忘不了谢渝那个眼神,锐利的像黑夜里孤傲的雄鹰,眼眸里满满的都是对于她的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