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以为他会看在她把态度放那么低的份上饶恕她,却没想到丝毫没能得到任何一分的怜惜。

    “怀陵,怀陵……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向你保证,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

    “以后?你还有敢想下次?”男人只是嗤笑一声,死死禁锢着她的腰肢。

    “阿榕,不是你给我下的药?”毫无半分想要放过她的样子,“在朝为官也有几年了,我想你该清楚,自己做错的事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谢渝整个人覆上傅宁榕,身上的热度蒸得她整个人都发晕。

    口不择慌。

    傅宁榕急忙用她能给谢渝开出的各种条件来妄想抵消男人的入侵。

    她是真的害怕。

    倘若不是,她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做出这般胆大的事情。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把自己诓了进去。

    “阿榕,晚了。”谢渝略有些遗憾的说道,“早些时日你去做什么了?”

    青年一字一句数落着她的罪行:“药是你下的,你不是该最清楚不过?这种药只能如此,除此以外别无解法。”

    “上次没到最后是不是很遗憾?你这么做,不就是希望如此?”

    “哦不……”话说到一半,他又想起那个傅宁榕为他准备的那名婢子,浑身的怒气尽现,如同被惹急了一般怒意蒸腾。

    他死死盯住傅宁榕的那双眼睛,恨不得将她整个人给捏碎,最后的这句话几乎是从喉中低吼出来的:“你是希望我同旁人在一起!”

    满脸心机,粗俗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