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怡自小天不怕地不怕,唯一畏惧的就是她的皇兄。看着她一贯不近女色的皇兄眼神中再度映出这种她最为恐惧的眼神,鹤怡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出了何种蠢事。

    敢情这位差点成为她驸马的傅大人……

    原来竟是她的兄姊?

    “可……我又不知道这种药的药性这么烈?!”

    傅宁榕窝在谢渝怀里,身形被这位太子殿下遮掩,似吟似泣的声响窸窣,不用说也知道她此刻有多么的不好受。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就算现在去叫大夫解毒,傅宁榕也等不及了。

    谢鹤怡显然也怕了,知道自己理亏,声音也越来越小,焦急地向自己兄长发问:“皇兄,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你问我?现在又该知道着急了?”谢鹤怡等待着谢渝给她一个解决方法,但谢渝只是顺着她的话反问,迟迟不予她确切回复。

    她只当是兄长太过于生气,不想同她回话。

    却丝毫没有思索到更深一层的含义。

    久久未等待到谢渝的回应,临到崩溃的傅宁榕再也忍不住,不用别人指引就顺其自然摸索到。

    此刻的谢渝什么都思考不了,只知道傅宁榕在渴求着他。

    不用总是沉溺于过往。

    时隔多日,他终于不用只在梦中那样才能想她念她。谢渝声音隐忍,狠狠剜了谢鹤怡一眼:“出去!将你外头的那些人也收拾走,门外换成我的人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