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在这样的天气还出来抬轿子,若不是生活所迫,谁会风雨兼程、

    这般,到了京畿营地,抬轿子的人穿着的衣服都被雪冻成僵硬的,但是安全把人送到这里,他们任务完成,回去会有不少赏银。

    想到这个心里一阵火热。

    有了银子就能多购置一些米粮,这样一来,家里老小日子就好过一些。

    如果这样的活儿再多些就好了。

    只可惜啊!

    雪天出行的人太少。

    宴轻舒站在营地外头,很快就有人走出来,把她给接进去。

    看见她微微发红的脸,问道:“外头可真冷,宴娘子冻的脸蛋都红了。”

    “……”她这红色不是冻的。

    是那一针药剂。

    不得不说,原来动情是这个样子的体验。

    宴轻舒觉得自己体验这种奇怪的感觉,奇奇怪怪的,说身体不适吧,似乎也不影响什么,没有到神魂颠倒,脑子里只有那档子事儿的地步。

    说没有问题吧,多多少少有点问题。

    比如,专注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