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济南咬着后槽牙,强压怒火,冷静道:“小虞,你先回去,我没事。”

    虞晚膝盖磕到自行车脚踏上,水泥地擦得她手肘,手掌都火辣辣的疼,看到渗出血珠的伤口,她现在是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你们凭什么抓我哥?他是犯了什么事,让你们一来就手铐铐手腕?”

    “真以为穿了一身警服,就能随意欺压人民群众?”

    年长的公安口气不善:“小同志,劝你别乱说话,我们公安办案做事不需要你一个黄毛丫头来教。”

    “有意见,随时欢迎你到城北派出所投意见书。”

    “但现在,你要妨碍,阻拦我们办事,那我就只能连你一块给铐上。”

    “……”

    坐在地上的虞晚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她只是普通人。

    被关被抓,还不是人家一句话的事。

    “真是好大的官威,谁给你的权力?还想铐谁就铐谁?”

    围满的黑白灰人群中,走出一道更黑身影,穿着破烂短袖衫的沈明礼走了出来,他不方便上前扶虞晚起来,只能走到与她呛声的公安面前。

    “说,你们是哪个队的?谁让你们这么办案办事?”

    “你又是哪个犄角旮旯里跑出来的盲流子?”

    年长的公安看笑话似地盯着眼前的年轻人,一身衣服破破烂烂,说话口气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