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恼他,不满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住这。”沈明礼咽下最后一口雪糕,木棍还捏在手里。

    虞晚不信有这么巧的事,可门卫没拦他不让他进,这就是事实证据。

    她懒得和他扯,快步往一号楼走。

    沈明礼不明白她为什么又生气,但没像踢桂花树那样踢他,也算脾气不错。

    带国防军大的学员训练一整天,沈明礼浑身上下都是汗,拿上干净衣物去了家属院澡堂子,又是好一通搓洗。

    虞晚到家就翻出干净衣服和自己的洗漱筐,脏衣服准备拿到澡堂子洗。

    *

    此时的第一协和医院。

    在观察室休息的乔珍珍又吐了一回,她喝了些水,靠在床头看窗外夕阳。

    护士来过一趟,问了下情况,留下句多休息就出去了。

    楼下脚步声渐杂,观察室的门忽然被敲响。

    “姥姥,你怎么来了?”乔珍珍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时间点姥姥会过来看她。

    “听说你磕破了头,来看看你。”

    刘老太取出网兜里的保温桶,放在柜子上,又问:“小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