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不摆摊就养不起你;养不起你,你就有借口赶我;我走以后就更难回来了,我可是要赖你一辈子的,哪能让你如意。”古千凝弯下身子到那人唇上偷了一吻,接着说道,“你若是怕我又遇见无赖逃不掉,我就扮成小厮出摊,大不了我多垫两双鞋垫显得高大威猛。”

    莫湮寒轻叹一声,“那可不是普通的无赖,那可是相府的人。”

    古千凝站到莫湮寒身后,替这人捏了捏肩,“若相府真要做些什么,大不了我回古家认个错,让我爹跟他们正面刚。”

    待莫湮寒走后,古千凝拿起那枚香囊细细打量起来,金边镶玉,也不知这相府家的香囊拿去典当能换来几个银子?

    说典当,自然是迟一秒不迟,多一秒不等,古千凝拿着香囊无人要收,倒是白得了一百两银子,都说这捡来的钱不好拿着瞎用,她看了看隔壁的赌坊,晃晃悠悠的走了进去。

    她这几日水逆,萝卜被人包圆,烤串的生意也被人搅和黄了,自己还险些失了身子,但她无畏。

    古千凝会赌但不好赌,正儿八经的挣钱乐子给人堵着了,那就玩点新鲜的。她在赌坊里转了一圈,边转悠边摇头。

    “姑娘若是不赌那就趁早离开,这赌坊可不是你溜弯的地。”

    古千凝就盼着有人同自己搭茬,她回头笑得那叫一个百媚生,“赌是要赌的,可惜你们,缺了意思。”

    “愿闻其详!”

    这四字无疑是一纸欢喜符,古千凝花了十分钟在赌坊开起了新赌局。

    “三带一,飞机……王炸。“

    “快点吧,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我炸,王炸,我只剩一张牌了,注意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