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园外,整个小院设置了结界,无人能进。

    而此时,暗处一抹蓝色衣角一闪而过,悄然离去。

    屋内对此仿若不知,里面陷入了久久的沉寂——

    刑场。

    “法师说了,这叛贼之子极为不详,只要杀了他,大衍朝百年再无战事!杀了他!”

    “杀了他!”

    “就这么杀太便宜他了,大衍朝因那叛贼死了多少百姓!抽筋剥皮都不为过!”

    午门口人群拥堵,百姓们乌泱泱挤在一起,嘶喊着要谁的性命。

    刑场之上,跪着一个少年。

    准备的说,那是个小佛修。

    他年纪不过十岁,低着头,白皙圆润的头顶有几道显眼的伤,他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囚服,只身跪在布满冰碴的石板地上,囚服上一条条血痕分辨不出是结痂了,还是冻住了。

    他的身体已经冻得麻木僵硬,从他口中呼出的寒气也结仿佛着冰似得。

    戴着纱帽的法师捋了捋胡须,嗓音厚重道:“大家放心,本法师今日就是奉了陛下旨意,亲自监斩此子!”

    底下一片欢呼。

    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