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吴秘书犹豫。

    “放心,我能搞定的。”郝嘉。

    话是这么说。

    但郝嘉和郝振之间,郝嘉从来都是被照顾的角色,郝振才是比较会照顾人的那一个。

    回想起来,郝振还从没在郝嘉面前病倒或醉倒过。

    郝嘉有些乱了阵脚,好一番功夫才手忙脚乱喂他喝完水,扶着他重新躺回床上。

    她掀开被子把郝振塞进去,帮他把领带解开,又给他松了两个扣子。

    他不适地闭着双眼,眉毛微微皱起,她看他似乎仍有些难受;决定给他擦一下脸。

    郝嘉去浴室找了一条毛巾用温水打湿。

    郝振酒品很好,喝醉了只是睡觉,没有任何的胡话,也不发酒疯。

    他仰面躺在床上,床头灯微弱的灯光照在他的脸庞,勾勒出他刀削斧凿般俊朗的轮廓。

    郝嘉细心地擦着郝振的脸,手指从毛巾里滑出来碰到那皮肤,他的温度便像火苗一样,从她指尖一路烧到心口。

    这样静谧的,两人独处的机会,对于成年后他和她来说,几乎还是第一次。

    他身上有让她安心的温度和气味,突起的喉结因为时不时的吞咽而上下移动,从肺里呼出来的气息灼热、匀长。

    有酒精的味道,还有那么一些……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