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没笑,吕承恩甚至还脸色沉重,欲言又止。

    宋河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目光询问,“吕老师?”

    吕承恩挠了挠苍老的白头发,语气谨慎,“宋河啊,我在数学方面退化严重,两边论文的数学部分我都看不懂,只能靠你。”

    “但是我刚刚看新闻,海外又有三个资质较好的团队,声称他们完成了神经肽的复现工作,认为金顺禄的论文是对的,咱们的论文是错的。”

    实验室众人一阵骚动,不少人掏出手机刷新闻,随即脸色难看。

    “目前捶咱们论文错误的人里面,贝里斯拉夫·V·兹洛科维奇是最权威的,我当年刚踏入实验室的时候,就在顶刊上读过他的论文!”吕承恩继续说。

    “兹洛科维奇是阿兹海默病神仙般的人物,脑科学领域的超级泰斗,他说我们论文错误,基本上就是给我们……判了死刑!”

    宋河脸色也沉重下来,“我明白吕教授,兹洛科维奇确实太权威了。”

    “但……我相信我的计算!”

    “我今天抓紧时间,把具体计算过程整理出来,指出金顺禄团队的错误,发一篇数学论文!给咱们团队沉冤昭雪!”

    吕承恩连连点头,“如此甚好,把你的详细计算过程公布!如果对了,可以戳穿金顺禄,错了,也能让学术界知道咱们真的有算过,咱们的计算错在什么地方,至少不是抄袭。”

    ……

    上午九点。

    宋河坐在电脑前,头疼不止地敲论文。

    计算过程超级复杂,他在脑子里可以一瞬间思考一页纸的流程,但整理成文字便麻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