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都没有这么痛过。

    这种战争后遗症,实在是太难受了。

    杨可涵记住了这个感觉,她觉得以后自己还是少招惹顾晨的好。

    指不定哪天自己就进医院了。

    这样,她看着顾晨的眼神都带着一丝畏惧。

    “怎么这么样看着我。”

    顾晨感觉到杨可涵的目光有些奇怪,便问道。

    “害怕你。”杨可涵嘟着小嘴说道,在顾晨的搀扶下,一点一点的挪到凳子上。

    顾晨把食物放在桌子上,边问道:“怕我?我有这么可怕吗?”

    “嗯。”

    杨可涵点头,“你比牲口还牲口。”

    “这样...”

    顾晨嘴角微微抽搐,这家伙,昨天要的是你,叫的是你。

    现在居然说我比牲口还牲口。

    果然,呵,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