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梅图上的那首诗本就是钟离无忧极为得意的,当即也是捋须微笑道:“这有何难?司剑,把那幅画取来。”

    那抱剑的少女当即走向里屋,很快就取来了一幅画卷,在桌子上展开来,周院君,殷停梨,袁斌都凑过去看。

    这一看,周院君便率先喝彩道:“好画!好诗!画中此梅有凌霜不屈之意,而画上的诗,亦道出钟离大儒之风采!”

    他脸色充满了赞赏,好一个江寒,诗作得好就算了,还会做人。

    既能用诗来嘲讽柳志鸣,也能用诗来拍钟离大儒的马屁。

    这么心思玲珑的人,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啊!

    以前怎么没听说他的才华?难道此人以前竟在藏拙?

    可是此人藏拙却是为了什么?

    袁斌也是赞叹道:“此诗,真乃咏梅的千古佳作!”

    旁边的殷停梨眉头微微一皱,心中虽不服气袁斌的称赞,但是若要他也作出一首这样的诗,却未必作得出来。

    江寒还是下意识的谦虚道:“哪里哪里,离千古佳作还远着呢,这诗只是随手胡写,只能算还可以。”

    这话瞬间就让袁斌和殷停梨心里不舒服了,刚才你说《摸鱼儿》是随手写成的就算了,现在又说这诗是随手胡写的,这小子也太能装了吧!

    殷停梨笑吟吟道:“原来这诗只是江兄随手胡写的,那么说来,江兄要是认真写来,还能更好喽?”

    他语气带着嘲讽的味道,在场之人都听得出来,然而江寒却好像偏偏听不出来,点头道:“认真写来,那自然更好。”

    这话一出,殷停梨心中大怒,臭小子真是狂妄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