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在她的耳边弥漫,沉重且急促。

    他的声音逐渐沙哑,时不时呼出的热气全洒满了她的脖颈,洛千渝感受到他的炽热,“千渝,我可以吗?”

    洛千渝被这个男人给气笑了,都把人撩拨成这样了,还问她可不可以。

    她鼓起勇气,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自己却羞红着脸,然后说道,“只有你可以。”

    说完之后不敢直视他那猩红的双眸,心脏抑制不住的狂跳,仿佛就要跳出胸膛了。

    这五个字对于他现在来说无一不是拿到的‘免死金牌’那样的存在。

    盛祈年轻轻解开了她的衣裳,慢慢褪去,两个人的衣衫散落在床脚边。

    他的吻慢慢落在脖颈,锁骨,然后到了胸前。

    男人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她的眉头轻蹙,五指探进了他的发丝里,骨节屈起,贝齿紧咬下唇,昏昏然的光线里意识迷离。

    他重新拉过她的手,十指紧扣按在雪白的枕头上。

    她的一头黑发像流水一样泄在了枕边,衬着枕头,越发的黑白分明。

    洛千渝的脑子里走马灯一样闪过了光怪陆离的画面,有翱翔天际的雄鹰,有苍茫草原的奔马,有江南水乡的群鸭,濒死的窒息感就像潮水汹涌那样势不可当。

    她用力气摆脱那种感觉,但是都没有成功,男人把她拉到了风暴中心,狂风卷起,她连自己都感觉不到了。

    那一夜她像是在狂风暴雨中度过的,最后她撑不住昏了过去。

    男人终于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