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帝嘴角一抽,没好气地说道:“说重点!”

    “陛下,这就是重点啊!”

    顾景之一脸无辜,说道:“臣清查账册,发现我大夏今年收上来的赋税,均是按照朝廷规定地方最低数额记录的!”

    “我大夏田税三十税一,纵观历朝历代都是税额抽取比例最低的,陛下宽仁,考虑到地方可能存在种种状况,故而又根据地方情况,定下了一个最低数额!若是地方报灾,还可酌情减少!”

    “可臣就好奇了,我大夏今年不说风调雨顺,却也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灾祸,即便有地方灾情上报朝廷的,也都是一些地理位置特殊的县!”

    顾景之按照自己早就组织好的语言,进行铺垫了一番!

    太子哥很是配合地问道:“西陵侯,朝堂之上乃是商议国事,你这说了一大堆,孤却是没听太明白!”

    “陛下,殿下……”

    顾景之拱手道:“臣是好奇,即便按照三十税一,这地方的税收,也不至于才刚刚越过最低线吧?”

    他掏出一份账册,双手捧着:“可户部账册之上,入账的税额均在朝廷规定最低数额上下,臣当时就觉得奇怪,是以找到当时负责粮税入库入账以及监督的户部官员,得到的结果是……国库就收到这些数额的钱粮!”

    “呵!”

    顾景之的话一说完,顿时就有人冷笑道:“如此说来,户部和地方税收无误,这不是好事嘛?何来影响我大夏国运之说?”

    “西陵侯,你是在消遣陛下和朝中诸公吗?”

    他这话一出,顿时有官员发出嘲笑声,然则,大部分官员却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