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脸上烦躁之色更甚:“那个蠢货,除了堂而皇之上门闹事,什么都不会,我都怕那傻逼会连累我。”

    鳄鱼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里,毕月的脸色一寸一寸苍白下去。

    连最后一道曙光也要消失了,为什么他们都不喜欢她呢?

    白苏关了录像,看向毕月:“还需要我多说什么吗?”

    毕月低着头,满脸难堪。

    难怪那些天,艾莉和悠悠总出现在他身边。

    她都抓到好几次赛尔和她们喝酒。

    每次她质问,赛尔都会很不耐烦地说,“只是朋友”、“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敏感”、“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你要是足够有趣,我也用不着找别人喝酒”、“好了别生气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个疯婆子一样好看吗?”

    毕月难受得想哭,眼泪啪嗒啪嗒地砸在桌面上。

    她想掩饰,可眼泪太多了。

    双手什么时候被松开了她也没发现,只是沉默坐着,以别扭的姿势掩饰自己的眼泪。

    在敌人面前掉眼泪,比杀了她还难受。

    白苏将抽纸推过去一点:“不用憋着,想哭就哭,垃圾桶在旁边。”

    闭月再也绷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抽了纸巾给自己擦鼻涕,擦完将纸丢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