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通话，张小明满脸忧郁地站起，两手背于身后，低头在充满魔力的办公室中来回踱步，似乎在思索一件重大的秘密。
“怎么了？”王瑞疑惑地问道。
王瑞的好奇并非无端，张小明刚加入雅智殿不久，虽挂着副法王的头衔，但还未真正行使权力，仍在学习阶段。
按常理，张小明此刻应是兴奋紧张，急切求知，对所有事物充满新鲜感。
可为何他眉头深锁，满面困扰？
沉思中的张小明被王瑞的声音惊动，猛然一惊。
“王瑞，你吓到我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张小明面色大变地问道。
“刚进来不久，这里还习惯吗？”王瑞微笑询问。
张小明尽力保持平静：“还好，大家都很照顾我，只是学习的负担有点重。”
“遇到难题了吗？或者有什么棘手的事情？”王瑞关心地问。
他们是多年的同窗，交情深厚，王瑞深知张小明的性格，总是喜欢把事情藏在心里，独自承受，不愿麻烦他人，自尊心极强。
因此，王瑞问得较为含蓄，没有直接追问。
张小明强装轻松地一笑：“目前还没碰到什么困难，对了，刚才那个电话是我一个学徒……不，是我的远亲，想找我帮忙……”
张小明话语闪烁，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