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公子重新躺回罗汉床,撇撇嘴嘟囔道,“仗着自己有点小本事招三惹四,惹到刺儿茬了吧。你们继续跳啊,杵那儿看着我做什么?我让你们停了吗?”

    几个胡姬面面相觑,连忙和着曲声重新起舞。

    刚跳没片刻,公子又从罗汉床跳了下来,“停停停,跳的什么玩意儿,回去再练练,爷下回来检查,若没进步,赶你们回边疆!”

    胡姬们瑟瑟发抖,不明白这位公子爷为何如此喜怒无常,明明方才还在夸她们舞艺非凡。

    公子紧了紧衣领,披上狐裘,翻身跃出窗外,落在马背上,朝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南宫丞刚办完事准备出宫,看到迎面而来的骏马,一个飞身将马背上人扯了下来,“好你个裴驭,又躲哪儿快活去了,这么多天不见踪影?”

    裴驭似笑非笑打量了南宫丞一眼,并未答话。

    南宫丞只觉他的眼神十分犀利,仿佛在讽刺自己一般,“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裴驭耸肩,“怎么会,你是皇子。”

    “呵,就这还说没得罪你,出什么事了?”

    裴驭撇撇嘴,道,“你媳妇人头不保,你还在这优哉游哉?”

    南宫丞蹙起俊眉,“疯女人又捅什么篓子了?”

    “你六哥要死了,你爹怪你媳妇没尽力治他,要拿她陪葬。”

    南宫丞二话不说,挤开裴驭直接上了他的马,“借你的马一用,晚些到淮王府来取。”

    “靠,有没有搞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