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

    南宫丞打断她,“你白日里说得振振有词头头是道,现在别跟我说你治不好。”

    治也得有药啊!药箱没更新,让她空手治吗?

    容不得她辩解,南宫丞拉住她就往外走,到了门口,只见两匹马,并没有轿子。

    看白晚舟迟迟没有动作,南宫丞嗔道,“你不会骑马?”

    白晚舟摇摇头,老实交代,“不会。”

    南宫丞也是无语,太后病情危急,坐轿子太耽误时间,他想着白晚舟一介匪女,不可能不会骑术,就让阿朗备了两匹马,谁知道这个女人外强中干,连马都不会骑。

    想了想,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一把拎住她扔到了马背上。

    白晚舟吓得刚想叫,南宫丞也跳了上来,双臂从她两侧环过,拽住缰绳,双腿夹紧,便策马狂奔起来。

    一切发生得太快,白晚舟吓得小脸都扭曲了,出于求生本能,下意识的就往南宫丞怀里靠。

    少女的体香,沐浴油的玫瑰香交融在一起,窜进南宫丞的鼻腔,南宫丞只觉得胸口一阵燥热,突然希望路程能长一些……

    “呕!”下了马的白晚舟,头发都颠散了,先吐了一滩饭,又咳了两口血,半晌才缓过来,连骂南宫丞的力气都没了。

    南宫丞看她这副狼狈模样,多少有些过意不去,解下系玉佩的红绳,“披头散发不成体统,扎起来再进去。”

    白晚舟接过红绳,怒骂,“冷血!”

    如意殿内,太后卧在床头,身旁只有周嬷嬷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