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小人,草民贺敏参见王爷。”说完行了大礼。

    “起来吧!我来只是有些事要问。可认识徐明?”

    掌柜长着一副文人模样,举止言谈之间皆可见其并非毫无德才之辈,拱手回道:“草民确实识得徐秀才,我与他是同期取得秀才之名,只是后来我二人皆未再进功名,我便开了这端玉斋,做些文房四宝,字画纸扇之类的生意,见他家境拮据,我便让他拿些字画到我这里变卖,若是得了钱财,我再送与他。”

    年元瑶又开始抢着话头道:“那可知道徐明前些天死了?”眼睛一直盯着掌柜的。

    “小人知道,听闻此事小人还难过了许久,我二人虽非志交,但一起求学,又一同落考,难免生些相惜之感,有时我便接济他一番。”

    年元瑶心里不禁暗到道:只怕念的同窗之情,人家可不当回事呢?

    年元瑶又接着问道:“妻子可认识徐明?”

    封玄霆对于自己每次都做好开头,接下来的时间便只需聆听倒是接受的坦然,年元瑶每次问的问题,都是他想问的,谁问都一样。

    他着实被这样的念头惊吓了一回。

    “小人贱内与徐明并不相识,平日里也未见二人有过来往。”

    “妻子可在?”

    “在的。”

    说完就领会了年元瑶的意思,派人去喊了来。

    年元瑶挥退掌柜,留下刘氏单独问话。

    刘氏自从听得那徐明丧命,日日偷偷以泪洗面,精气神然不似衣食无忧的富家主母,想必那掌柜平日里虽给得了这女子穿金戴银,却也疏于情意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