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那日灵鹊带回和亲的消息,忽然又有些释然。

    江浣晴便笑,“还未曾相见,灵鹊便对薛郎君评价如此之高?”

    灵鹊红着脸反驳:“不过是听说的!采买跑腿这样的琐事自然不会劳动江姐姐大驾,我在长安城里游走,自然是听到的消息多些。都这么说,定是没错了。”

    无因瞧着两人斗嘴,也不由得会心一笑,轻声安慰道:“不是说那位薛郎君今后要长居于此了吗?今后自会有相见之时。”

    话音未落,后头边有个小宦官追了过来,连声道:“殿下请留步!”

    “不知中官有何事?”无因客气地问道。

    那小宦官诚惶诚恐地道:“方才夫人听闻是殿下来了,将外头的人都斥责一顿,说殿下不是外人,这就要请去坐坐呢。”

    既然乘华夫人开口,无因当然不会拂了她的面子,带着人也就回去了。

    不过趁着小宦官没注意,无因还是与两名女侍打趣道:“看,这不就是机会来了吗?”

    虽然位分相同,乘华夫人还有个得宠的儿子,但飞鸾殿却比甘露殿要质朴多了,珍玩玉器几乎没有,多是用素瓷瓶子供着应时鲜花;此外殿中最多的就是字画,听说都是乘华夫人自己的大作。

    别说顾襄忆了,连无因都更喜欢这儿。

    “夫人金安。不想今日夫人有客,叨扰了。”乘华夫人与无因记忆中别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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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致,不过应当是对着自家小辈,要比之前见的那一回亲切多了。

    她殿中的一双年轻男女也起身向无因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