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竣刚要说什么,带头的小旗却大步跑了出来,在顾襄忆身边站定,看了秦竣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顾襄忆立刻道:“有什么话还得这样吞吞吐吐的?”

    “末将在这府中发现了不少甲胄和兵器!”那小旗厉声道,“上头没有任何一支队伍的徽记,当属私铸!”

    “什么?私藏甲胄兵器可罪同谋逆!”顾襄忆一下子站直了,醉态也不见了,口齿清晰地道:“舅公不是说与这张家比邻而居数十年,都知根知底的吗?那舅公知不知道他家私藏甲胄呢?”

    秦竣面色苍白,一言不发。

    顾襄忆又环视左右,“对了,查搜府邸这么大的动静,张家竟然没出来一个人,倒是有些奇怪了。舅公,张家难道没有人在家吗?像舅公这么重规矩的人,应当是不会做出主人不在自行登门的事来吧,这不就等同于贼了?”

    小旗又适时插嘴,“末将方才在张宅大致走了一遍,的确没见其他人。”

    方才都扮了一次恶人,这次无因便要得心应手多了,便喝道:“说话呀,哑巴了?”

    “他们……”秦竣还偏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私藏的甲胄与兵器无论如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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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要没收,私藏者也一并带回去等待审问,至于在场的其他人,说不出个所以然的,也都带走,什么时候交代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放回来。”说这话的时候,顾襄忆跟变了个人似的,毫不容情。

    秦竣立刻挣扎起来,“凭什么?顾襄忆,你有什么证据抓我?”

    “放肆,安王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都不消无因做什么,那小旗便已经代他发作了。

    顾襄忆一扬手,漫不经心地笑道:“舅公你看,那些搬出来的甲胄和兵器总归不是假的吧?你又好巧不巧地出现在私藏这些悖逆之物的宅子里,若说你不知情,我信,可是他们信吗?陛下信吗?这世间最难防的就是悠悠众口,总要给出个交代才是啊。舅公,就委屈你走这一趟了。孙小旗,这事还得有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