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襄忆步子一顿,微微挑眉。

    无因则轻咳一声,“沈丞,还请慎言。”

    顾襄忆轻轻伸手一拦,示意无因莫管,然后又道:“却不知沈丞还有什么好办法?”

    “臣……人微言轻,再多的主意也无法劝阻陛下。”沈遥君的声音稍稍弱了些,态度却是不变的,“然殿下的话,陛下能听进去不少,殿下却宁愿缄口不言,这是何道理?难道在殿下眼里,这些人命都不是命了?”

    顾襄忆凝立不动,慢慢打量着沈遥君,嘴角却慢慢勾起。

    沈遥君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双手暗暗握拳,强撑着不往后退。

    半晌,顾襄忆才笑了笑,招呼着无因往值房走去,一面走一面问紧跟在后的沈遥君,“沈丞,若是一桩案子落到你手上,你要怎么审?”

    “什么?”沈遥君一时没反应过来。

    顾襄忆懒得再说一遍,无因不得已低声重复一次。

    沈遥君都不愿去看无因,许是想着好好一个国师竟与安王狼狈为奸,然后才回了顾襄忆的话:“殿下是想考臣这个大理寺丞做得是否称职?”

    “孤又没有官吏调动之权,还威胁不了你的前途。”顾襄忆自然是看见他的神情了,语气当即就冷了下去,“不过随口一问。”

    沈遥君也不是看不懂脸色的,知道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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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是惹了安王的不快了。他敛了神色,恭敬地道:“若有案,必先勘察现场,寻找可疑之处与物证。”

    “未及勘察呢?”顾襄忆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