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斩惑安定下来,没有发作。赵启心中暗道:好了好了,安静下来了,赶紧到镇上休息吧。这杜家村,我再也不来了。

    然而,这一路并不太平。

    半道上,围观全程的神树种子忍不住在云止寻脑海里说话了。

    “我服了你了,玩叠叠乐呢?你这个冰冻呆瓜,居然坐在斩惑腿上!就你还想和他好好相处呢?他今天累得要死,你还坐他身上,这是要压死他呀?!”

    “……九尾和大卫。”

    “你懂个屁男女授受不亲,他们挤一块那是郎情妾意,你这个呆瓜!”

    云止寻自觉没有看出九尾和大卫有什么情意,但一想种子的话也对,斩惑这一天心力交瘁,自己这么做确实不妥。

    于是心动身动,转身抓住正在闭目休息的斩惑,硬是在这拥挤狭小的空间里,利落的转身换位。最后,自己坐上了坐垫,而被忽然惊醒的斩惑,则一脸茫然地被他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换好位置,云止寻按着斩惑的胸口,让他贴向自己的肩头,轻柔地拍了拍。又因路况太差,车厢不断地抖动,他双手搂上斩惑的腰,好意地为他稳定身体,让他能更好的休息。语气“温和”地说:“好好休息。”

    ???

    赵启,九尾,大卫,甚至于司机,全都瞠目结舌,一双眼睛瞪大好似鸡卵。

    神树种子在云止寻的口袋里,恼地“七窍生烟”,尬地“十指抓地”,仰天大吼:你这个呆瓜!我服了!

    作为此车内最为了解自家兄弟的赵启,看着低头闷不做声的斩惑,尽可能地缩小自己的占地面积,小声说道:“暴风雨,要来了……”

    “云,止,寻!”一个字一个字的从斩惑嘴中蹦出来,火山喷发了!

    一路上,防着蹦蹦车要内部“爆炸”的风险,司机师傅终于平安地讲斩惑一行人送到了镇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