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凉眉头微皱:在我的神识感知下,他竟然能悄无声息的消失不见?

    难道,他是隐世的修玄强者?可若是,为何我与琴沁都半点未感应出来?

    想及此,他看向一旁那出语‘嘲讽’过离老的那摊贩,问道:“老先生,不知可知离老住哪?”

    “他?”那摊贩摇了摇头:“他就是个行踪莫测的怪老头,谁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更加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神秘的很。”

    说着,摊贩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道:“小兄弟,不用把他的话放心上,他就是个神棍,说的话当不得真。”

    听得他那真诚的宽心之语,叶凉点了点头:“或许,是我想多了吧。”

    话落,他将那木牌和木令收起,似把离老的话抛诸了脑后,朝着茶楼归去。

    ...

    远处,山间古道上。

    那前一刻还于镇内的离老,此刻已然挑着那扁担于云雾缭绕的山腰上,悠悠而走。

    “师父,那缘生石,明明不是已经亮了么?为什么,徒儿却看见不似往常那般欣喜啊?”

    在离老的身旁,两名穿着红肚兜,扎着冲天辫,赤着那清润小脚的孩童中,其中一名忍不住问道。

    “唉...”

    离老感叹着,摇着手道:“执拗之情,执拗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