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余玫蕾和阿虎这两人更奇怪,进了房间,一直大眼瞪小眼,没说过话,是什么意思?

    余玫蕾的本章说都耳洞里,他看不到,正要再去看阿虎的,扫过老人身上,却停住了。

    老人身上的本章说少得可怜,就跟外面那个轮椅上的老人一样,他打开看,除了老人自己的作家感言,就只剩下护工的本章说。

    服侍完这个,就不干了,儿子的学费差不多了。太累了。

    又是大便,抹得到处都是,还说要扫干净,别添乱了!

    又给我加了1个老东西,别人5个,我7个!看我是新来的,欺负我是吧?

    全是护工的怨言,不过倒没发现有什么过份的想法。

    老人的作家感言倒很奇怪,像是停留在几十年前。

    不知道考得怎么样?一会儿回来还是别问的好。

    老公的病不严重吧?严重的话医生会跟我说的,一定是这样。

    该给糖耳朵挖耳朵了,这几天老是晃头说要把耳屎甩出来,这傻孩子……

    唉呀,才多大岁数,手就抖了,我该多锻炼。

    没有一个作家感言说在老人院发生的事,不像外头那些老头老太太,要么埋怨子女不肯给他们升级房间,换成单人间,要么抱怨同屋的老头格调太低,总盯着对屋老太太看,或者走感悟哲学流,感叹一下天凉好个秋、天热吃西瓜之类的。

    老人身上却都没有类似的本章说,一片空白,像是时间静止在过去。

    “我说了,我俩已经分手了,这是我妈,不是你妈,你还不走?是等我叫警察?”余玫蕾声音一大,章本硕的注意力又回到这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