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名字他忘了,好像是白旗集团刚捧红的一个新人,走神秘主义路线,从不露脸。

    总之,他很伤心。

    本应该最肯定他天赋的伯乐,却泼他水,还有可能是洗脚水。

    他躺下来,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叫他放弃,他当然不会。

    只是叫他相信自己,还不管不顾往前冲也不太可能了。

    陈玉米在想:他是不是真的当不了歌手?

    也许他该听老爸的话,盘下游泳馆对面那个小卖部,主卖玉米,烤面筋和各种饮料。

    现在是夏天,学游泳的孩子很多,游完都很饿,生意肯定很好。

    陈玉米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是说承包小卖部赚钱不赚钱,而是不甘心啊。

    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了自己的梦想。

    最后一次吧。至少努力试过,实在不行,那时候再放弃也不迟。

    陈玉米又躺了会儿,还在奇怪今天老爸怎么没过来唠叨,可能上次银行卡密码的事打击太大,都不敢过来了。

    他笑了笑。

    老爸,别怪我。只是写歌这种事讲究的是一气呵成,我一开始写就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