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好....”琅父的声音悲鸣而绝望,又压抑无奈,他曾幻想过许多次女儿出嫁的场景,含饴弄孙的样子,还有他答应夫人的带她去看看河泷的樱花...也还未去看过。

    “我可以把你们三个人都救出去。”沈芸棠说道,她大不了赔了南复的铺子就是。

    “我们...活不长了。”琅父心知肚明,他与夫人被下了什么东西。

    “小友,我琅家,是朝余皇室守墓族,数千年一直为他们守着他们的宝库,以朝余皇室嫡系血脉的血滴于琅家人背上,便会显现真正的地图。”沈芸棠有些惊诧,这大约是...惊天秘闻?这也是琅家为什么真正下狱的原由吧。

    “小友,你说可笑吗?宝藏开门的钥匙,是朝余嫡系血脉的指尖血,才可打开那扇大门,我琅家,只不过是只看门的罢了。”琅父自嘲的笑了两声,就是这,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祖上千年都老鼠似的东躲西藏。

    沈芸棠没有回答。

    “东邑那些山鸡,妄想变成凤凰,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可不是吗?嫡系早在千年前那场战争中,被旁系杀得一干二净,怎么会还有血脉?穿过千年,若是他们得知宝藏只有嫡系才能打开...

    思及此,琅父有些解气。

    “小友,心儿,交给你了。”琅父望着琅心满眼不舍的做着道别,而琅母的嘴角也缓缓渗出一丝黑血。

    沈芸棠才发觉一直遗漏什么,握过琅父的手把脉,又给琅母把脉。

    “摄心散...”会造成人意识混乱,副作用也极大,五个时辰内必定五脉六腑俱断。

    她来晚了...

    “小友,谢谢你...”琅父诚挚的道谢,随着话音落下,那抚着琅母的手也落下,琅母也同时失去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