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什么?”

    “她似乎对沈三小姐出了手,只是这次应该是踢着铁板了。”空大擦了擦虚汗,他查到这些的时候惊得失了神,小公主一直倾慕自家主子,在主子腿废之前公开求爱过几次,但凡对主子有点想法的人,无不是废了或是死了。

    主子腿废了之后,再无觊觎主子的人,本以为这小公主消停了,消息传出时,小公主没有闹皇上,以为放弃了,没想到对沈三小姐下手了,只是这沈三小姐怕也不是个简单人物。

    “哪边的人?”

    “我只查到应该是洛山的人在查,另外元宝楼的人应该也参与其中。”空大大气不敢喘一声。

    箜离将濮阳谨手边凉了的茶端出去,换了一杯进来。

    “沈三小姐吗?”濮阳谨的嘴角微微勾起,真是好,他许久没有遇到过这么有意思的事了。

    一户清白人家病弱的三小姐,清晨从花楼头牌的房间跳窗而出,又与元宝楼牵扯在了一起,似乎,还是自己只见过一面的小师妹?

    濮阳谨眼里起了一丝兴味。

    “观望着就行。”

    “那公主那边?”空大把头垂的更低了些,主子一笑,有人必倒霉。

    “这么爱动手,那就剁一只吧,兵部的杨羊,不用留了。”濮阳谨声音没有起伏,仿佛不过是件日常事般。

    “是。”空大领了命离开书房,只剩着箜离与濮阳谨。

    “箜离,天凉了。”箜离正研着磨,停了手,起身去内间为濮阳谨添了件外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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