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实自己的身份,青年还拿出了一块自家府邸🄭🀯的令牌🕇🇡。

    不是青铜牌,是一块刻着纹路的铁牌。

    顾娇来这里的日子不算久,平日里接触的都是村里的乡亲,与大户人家打的交道少之又少,但她也清楚这样的令牌在昭国究竟有十分严🏔格的管制制度⛷🞿的。

    寻常大户人家都🏧🜝🃇只能🆗🏭🝓用上木牌,再往上是鱼骨牌,只有官身才🜽🇫用得上铁牌。

    可官身的铁🞼🙢牌背后有昭🌮🂡🐖国官府的徽记,这块铁牌显🄭🀯然没有。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对方虽不是官身,但来头甚至可能比官身还大。

    “娇娇?”小净🏧🜝🃇空一脸疑惑地看着顾娇,他还小,俨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顾娇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对青年道:“好,🚫🖓我和你去。”🕇🇡随即又对小净空道,“去找姑婆。”

    “不要不要!”小净空拨浪鼓似的摇头⛎🙔,这几天天天都在私塾上🌳🃍学,都没空和娇娇一起玩,好不容易放假一天,他要变成娇娇的小尾巴!

    顾⚜💏娇看着他乌溜溜充满期盼的大眼睛,最终没有拒🄭🀯绝:“好。”

    青年笑着比了个手势:“请!”

    顾娇先去隔壁与薛凝香交代了一声,拜托她照看一下家里,之后才与小净空一道坐上青年准备的马车,青年自己则⛱🞉是打马跟在一旁。

    马车很快抵达了镇上唯一的茶庄。

    这间茶庄的老板是省城人,据说来头不小,平日里上门光顾的都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然而今日茶庄空无一人,看来是被包了🄾🃇🕫场。

    对方还真是大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