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这句话,许乐居然不等娄之扬回话,便直接拂袖而去了。

    娄之扬整个人都懵了,身为礼部尚书,谁敢对他无礼?当然,最为重要的是,他完全不知道陛下的龙体有恙,到底跟他有何关系?这根本就是无妄之灾嘛!

    长公主笑眯眯的插话道:“娄大人莫要见怪,您也知道,本宫跟许乐很熟,所以本宫替他解释一句,父皇一向勤于政务,过于疲惫,近来又偶感风寒,偏头痛犯了,一直没能根治,许乐略通医术,寻了一个法子,能够根治父皇的偏头痛,但是要戒酒,不宜多饮,故,许乐才会如此不依不饶。”

    这才是借口,这是许乐和皇帝陛下,以及长公主早已提前想好的借口,陛下的龙体有恙,早晚都瞒不住,既然瞒不住,索性就要提前免除隐患,就说皇帝陛下过于勤勉了,导致偏头痛发作。

    娄之扬恍然大悟,赶紧行礼说道:“原来陛下是积劳成疾,臣惶恐!是臣等无能,不能为陛下分忧,请陛下保重龙体!”

    其他两位尚书大人,也是赶紧附和。

    皇帝陛下表现的非常大度,摆手说道:“三位都是我东晋肱骨之臣,一向对我东晋尽心尽力,朕的病症,与诸位无关,你们莫要听许乐那黄口小儿瞎说!”

    “说吧,你们三位联袂而来,到底出了何事?”

    户部尚书娄之扬摇头说道:“微臣是另有要事,与其他两位尚书纯粹是碰巧凑到了一起罢了。”

    刑部尚书姬承志,插话道:“启禀陛下,吏部侍郎高胜斌府中大管家,今日一早,便到我刑部衙门,状告开国县男许乐,昨夜在芳林苑之内,殴打高家大公子!事关吏部侍郎,以及许乐许大人,兹事体大,老臣不便多言,特来请陛下定夺。”

    礼部尚书巫建宝接话道:“禀陛下,微臣这里也接到了折子,说是许乐许大人,羞辱三皇子李志,蔑视皇子,这是大罪,还请陛下定夺。”

    说完,两位尚书大人,就不敢多说了,直接把奏折呈给了皇帝陛下。

    很明显,昨晚的事情之后,让三皇子李志,彻底恼羞成怒了,他这是刻意的打击报复许乐。

    原本,以两位尚书的身份地位,自然要针对这件事,发表个人的看法以及观点的,然而,今日亲眼见到许乐与皇帝陛下是何等的亲近,他们又怎么会贸然多言?那岂不是惹祸上身呢?

    皇帝陛下扫了奏折一眼,并未着急多言,而是抬起头来,冲户部尚书娄之扬问道:“那么,娄爱卿前来,又是所谓何事?难不成还有人到户部去状告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