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之前吃的太饱,现在又紧张兮兮,猝不及防之下打起了嗝。

    郁檀就见小狐狸打嗝之后,小脸有一瞬的呆滞,大概是觉得丢脸,不过后来接二连三的打嗝,就要挣脱他的掌心跑出去藏起来。

    人形的时候赖皮又活泼,变成小不丁丁的一只,脸皮竟还薄了许多。

    郁檀禁不住笑出声,不过手上的动作可一点都不慢。

    随手拿过一个抱枕垫在膝盖上,一手包着小狐狸后颈连带控着其两只爪子,另一只手掌心蒙在鼓胀的肚皮上,和缓的揉。

    他自己野蛮生长,哪里照顾过这么点东西,可好像忽然就会了。

    安稳、仔细又妥帖的会了。

    胡·四仰八叉·小鱼:“......!”

    挣脱不开的恼怒,被揉来揉去的舒适,还有肚皮朝天的羞怯,许多情绪糅杂在一起,直让狐无法反应。

    到最后,小狐狸到底遵从本能,抱住了揉着它肚皮的那只手掌的两根手指,随着揉·捏的动作轻轻的晃悠。

    舒服是一方面,自我催眠也颇有功效:郁檀在照顾无家可归的可怜小动物,并不知道他是谁。

    直到电视屏幕上一期综艺结束,郁檀的动作一直都没停过。

    胡小鱼只觉自己像睡在摇椅里一样,垫着的抱枕软乎乎,郁檀的手暖烘烘,无一不舒适。

    也是赶巧,郁檀的身体才被灵力修复过,否则温度和冰坨子没什么两样。

    郁檀最后抱着抱枕一起上楼,入目是乌龟翻壳一样摊在眼前,眼睛舒服的眯起来的小白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