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大伙听听,你怎么不客气法?哼,你们一群男人只会欺负我们妇道人家,还有我们这些老弱病残,这简直没有天理了。”

    “就是,就是。”

    ......

    “有没有天理你自己知道,你夫妻二人平时纵横乡里,你又纵容你弟弟无恶不作,昨日一个苹果就要卖给我们二十文钱,其他商户可是二十文钱一斤苹果的,之后我们买了隔壁大妈的梨子,他竟然去抢隔壁大妈的钱,你们说说到底有没有天理?”小沫儿拨开侍卫,走上前去和张小姐理论,要说比口才,她可是丝毫不必任何人逊色,怎么会怕了张小姐呢?

    “哼,这么有钱,一锭金子都拿得出,一个苹果二十文钱还嫌贵!”张小姐不屑道,并不认为自己的弟弟做的有什么错。

    只是听到了这一锭金子,后面跟张小姐来的人眼睛都直了,一锭完整的银子他们都没见过,这会儿听说了一锭金子,怎能不激动?而围观的百姓也沸腾了,这可是金子,看来他们太有钱了,有贪欲的人们不由也想加入进去,说不定还能捞到什么好处呢!

    看着场面欲要失控,小沫儿再次镇定的开口:“是,我们是拿出一锭金子,但是金子是我们自己的,是我们用自己辛苦的努力赚取的,而不是打家劫舍,横行乡里而来,我为什么要花那个无谓的钱买你弟弟的苹果的,而你弟弟,自己赚不到钱,却抢人家七旬大妈的血汗钱,你弟弟于心何忍?你于心何忍?”

    “我......”张小姐语塞,不知如何反驳。

    “你?哈哈,不就是你和知县大人纵容你弟弟,你弟弟才敢如此放肆吗?我和我夫君阻拦他的抢劫行为,他竟然不知悔改,召集党羽和我夫君动起手来,自己技不如人不说,还恶人先告状!恐怕平时乡亲们没少被你们欺负!”小沫儿满脸的鄙视,此话牵动了一些平日里被张少爷欺负过的相亲,脸上都露出愤愤的表情,其实刚刚他们听说张少爷要变成残废了,打心底都高兴,张少爷平时无恶不作,街坊邻居没少被欺负,平时看中哪家的小媳妇也会调戏一番,大伙都碍于他是县太爷的小舅子不敢反抗,如今怎能不痛快?

    张小姐恨得紧紧咬住了银牙,刚刚明显群众已经倾向于自己了,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几句话就把这些平日里很怕她的百姓给笼络了过去,这让她恼火不已,现在情况很微妙,身后这群废物碍于眼前的兵器也不敢动手,该怎么办呢?

    正在张小姐纠结之时,听到了一声熟悉的怒吼:“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都没事做了是不是?”

    张小姐回头,来人正是她口中那个没用的男人——屈财。

    屈财看了张小姐一眼,眼神有些闪躲,他还是怕张小姐的,他和枫熙耶说的有一部分属实,因为他的官,的确是张小姐娘家花钱给捐的,他是当时全镇认字不多的人中的一员,张小姐那逝去的先父是个善于算计的人,就给屈财花钱倦捐了官,之后他们张家风光无限啊!张小姐为人泼辣,长把这件事拿出来说,所以屈财也怕被人说成忘恩负义,所以一直被张小姐凌驾于上。

    “你们,大白天的不去地里干活,在这里聚众闹事?是不是觉得本官平时太纵容你们了?还有你,你,你。本官和你们三个交代过什么?竟然不把本官放在眼里,是不是衙役这碗饭不好吃?想另谋高就啊?”屈财此言一出,众多百姓低头不语。自己那三个便衣的手下也忙跪了下去。

    “大人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无论如何官家饭碗也得保住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