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到成我心里想什么了呢?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电影终于开场了,从头到尾全程无尿点的紧张情节,把徐心平的全部身心都吸引了到了大屏幕上。

    紧张到极点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过来的袁丽的小手就不由自主的攥紧了徐心平的手;略为舒缓的过度环节,徐心平的嘴里又会被塞进一颗袁丽送过来的爆米花。有几回袁丽的手送的深了点,徐心平合嘴的时候就把袁丽的手咬住了。袁丽忍疼不叫,却在把手抽出后,在徐心平的脸上顺手抹了几把,把徐心平粘在自手上的唾液擦在徐心平的脸上。在几段感人至深的情节,袁丽就把头靠在了徐心平的胸上,双手紧紧地搂着徐心平的脖子。

    袁丽和电影情节配合的天衣无缝的种种亲密举动,自然而然地和把全部身心都融入了电影情节的徐心平的内心融合到了一起。这让徐心平几乎没有产生什么异样的感觉,反而觉得电影看得实在太过瘾,太享受了。

    直到电影结束的时候,徐心平才觉得看电影的过程中,袁丽和自己太亲密了。

    他不好意思对袁丽表达什么,更不好意思责怪袁丽。他想怪自己吧,但又不知道该怪自己什么。

    袁丽却感到了大获全胜的喜悦。袁丽心想,电影院果然是追男圣地。要不是在这个追男圣地里,她对徐心平的那些亲密举动,恐怕几个月时间也做不出来。

    一出影院,她就把被徐心平咬着了的手指举到徐心平面前,让他看仍然留在手指上的牙印。

    “心平,这香肠香吗?这可是天然无添加肉啊。看这肉皮,多嫩啊,看这肉质,多蛋白质啊。诶,我说心平,你怎么不咔嚓一下把它咬下来呀,然后嘎吱嘎吱津津有味地细嚼慢咽起来,再咧开粘满了鲜血的大嘴,冲我呵呵一乐,跟我说,丽丽,以后把你那小手上抹上点儿孜然,我喜欢烧烤味的。那多恐怖呀。”袁丽说着,就把身子靠向徐心平。

    袁丽脑洞大开吓人忽拉的话,让徐心平听得心里产生了一种特别不自在的滋味。这让他想到了沈佳和他提起过的夏小雨。“袁丽,你是不是有点儿受虐体倾向啊?”

    袁丽也感觉到了自己过于真实地吐露了自己的内心,怕徐心平笑她,更怕徐心平认为她不正常,就引用了哲学上的名言:

    “别那么大惊小怪的教条啦!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再说,我也只是对你才这样。”

    如果说徐心平对袁丽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在上一个时间段还有点儿关心的话,那么在听到袁丽说了这句话以后,立即就引起了他全身的警觉细胞,完全把袁丽的心理倾向问题抛到了脑后。

    “袁丽,你不能只对我才这样,只有沈佳才能对我这样,我是说,你只能对你将来的男朋友才能这样。”

    “好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啦。”看到徐心平语无伦次的急态,袁丽只好出言表白,“我只是对你这种类型的才这样,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