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草也是空不出手来,不然定要拍着胸脯给丹萍保证。

    怕石柔着凉,丹萍顾不上石柔迷迷糊糊的拒绝,飞快地替她擦了身,帮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床上的被褥也换好了,石柔躺了一会儿,府里请的大夫也来了。

    毕竟男女有别,大夫只能隔着屏风用丝帕搭在石柔手腕上诊脉,也看不清石柔的气色,心下对诊断结果不十分肯定,不过对着主家他肯定不能这么说。

    出了房门,他跟陪着过来的赵氏跟前得用的媳妇子李家娘子悄声说了病情。

    “小姐受了惊吓,又被野猫抓伤邪毒入体,若是熬不过去,恐有性命之忧。”

    李家娘子听完也是吃了一惊,本以为石柔只是受了惊吓才发起烧来,怎么还成了重症。

    “怎么这般严重?”

    “大嫂可听说过恐水病?”

    李家娘子摇了摇头,说:“倒是不曾听过。”

    “恐水病又称疯犬病,被疯犬疯猫咬伤之人易得,被猫犬抓伤之人也不是没有得病的可能。我看小姐这温病来势汹汹,远超受惊所生的症状,怕是有其他异症。”

    “这可如何是好?大夫,可还能治?”

    “我回去先开个方子,贵府也可再请名医来诊治。不过若真是恐水症,旁人还是当心些好,免得过了病气。”

    “这病会传人?”

    “也不是没有可能。”

    大夫也没有把话说死,实在是石柔的脉象古怪,他才有了其他联想,也希望府里能多请几个大夫会诊,免得他一个人诊脉出错还得担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