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杨眼睛一瞪,呵斥道。

    背后骂也就算了,竟然敢当着家主的面这么喊,嫌命不够长啊。

    被这么一吼,张玉兰瑟缩一下,但想到刚才看到自己儿子被扔进湖里的画面,心疼的都在流血。

    那可是她十月怀胎的孩子,她们家的独苗苗啊!!

    恨的眼睛都红了,拿出鱼死网破的气势大吼着:“就叫杂种怎么了!我儿子没了,我一把老骨头豁出去了!呸!”

    “杀了自己全家的下贱东西,生出来的东西叫杂种!我叫错了吗!?”

    “杂种杂种杂种!你是更是个贱人大杂种!!”

    所有人,眼神都变了。

    不管私下里怎么想,但当着纪霆舟面儿提这些,简直……是疯了。

    多年在偏僻小楼里耀武扬威的生活,显然让她忘了纪霆舟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存在。

    听着越来越不堪入耳的骂声,纪霆舟非但没生气,反倒笑的越来越愉悦了。

    但,比他更快开口的另有其人。

    “我也是杂种。”

    “太好了哥哥,是杂种,我们有救啦!”

    仿佛没有察觉气氛的变化,纪念满脸兴奋的看向纪霆舟,好似跟他一样是什么很光荣的事情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