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服?”

    罗旭不紧不慢道:“首先,这并不是一把玉壶,而是一个白玉牺樽!”

    “牺樽?”

    程松涛愣了一下,再度看向玉壶,不由得眉头微微一皱。

    “没错,牺樽是一种春秋到商周时期的盛酒器,多为兽形,以兽口为壶嘴,青铜打造,这一盏玉牺樽,无论从器型还是纹饰,都是在按照牺樽形状打造,而龙形壶把、拐子龙纹,再加上狮扭壶盖这些特点,则是体现了清朝工艺的灵动、精美!”

    罗旭指着玉牺樽介绍道。

    徐文斌立刻乐了,他知道,自己兄弟的表演时间,又到了!

    “你说的也有点道理,但不管这是玉壶,还是牺樽,都是器型的叫法不同,价格不会因此涨到五十万!”

    程松涛没有否定罗旭的说法,但把这壶改叫牺樽就涨价三十万……他依然不服。

    “当然,我没说牺樽就一定贵,但是老板,你断错了年代,这不是嘉庆的,而是乾隆!”

    罗旭淡定笑道,他敢这么说,自然不是空穴来风!

    听罗旭这么说,程松涛则笑着摆了摆手:“小伙子,我说它是嘉庆,便一定不会有错!”

    说着,程松涛拿起白玉牺樽,指了指壶身,继续开口。

    “清朝皇家玉器的雕刻、抛光是十分严格的,乾隆时期讲究高调张扬、宝气外露,而到了嘉庆则相对低调内敛,做工力度也明显不比乾隆时期,你看这牺樽表面明显是抛的哑光,并非镜面,而且是浅浮雕,典型的嘉庆宫廷器特点!”

    二人唇枪舌战、你来我往,看得徐文斌、叶姗姗和刘明超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