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戴项链的过程里,两人离得很近。

    季深的呼吸喷在叶无双的颈间。

    叶无双的呼吸,喷在季深挑不出瑕疵的侧脸上。

    夜风从江上拂来。

    被包场的餐厅很安静,安静得像是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

    吻在预料之中。

    比江上的夜风还轻柔。

    季深睁开眼,发现身下的人儿,已经害羞地闭上了眼,卷翘的睫毛仿佛小蝴蝶的翅膀,一颤一颤,十分惹人怜惜。

    明明以前跟他接吻的时候,她不会这么害羞。

    因为那个时候,直女如她,还在把“接吻”当成一道要练习的普通数学题。

    两种吻,对她意义不一样,反应也就不一样。

    其实这两种吻,对他的意义也不一样。

    前者偷奸耍滑,小心翼翼,窃喜又失落。

    后者光明正大,与她心意相通,无比美妙。

    轻吻过后,他离开她的唇,拉着她走出空中餐厅,乘坐幻影,回到老式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