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祈夏眯起眼睛,虎视眈眈的草嘟嘟正蹲在那蝴蝶下面,一副抓不到誓不罢休的样子——

    “你说,他们难不成都是属猫的。”

    一个草编的挂饰,她哥跟她争,燕度跟她换,现在连谢大冰山都跟它过不去似的,居然冒着雨都要来郑重其事地道歉。

    结果人直接烧晕在家门口,要不是盛修恰好回来,花祈夏都不知道该怎么把他扛回去。

    很好,对这么微不足道的东西占有欲都这么强。

    这很男主。

    花祈夏扶额,仰天叹气:“他们都没有几百亿的单子要签的吗。”

    黎胜南摇摇头,也表示不理解:“要不我们花钱给他们一人买一个吧,好像也不是很贵的。”

    “你说的,很有道理。”

    花祈夏颇受启发,把项链塞回口袋里,打开手机给草嘟嘟下单了两个蝴蝶玩具。

    点击完“付款”,她重新窝进躺椅里,看着眼前轻轻晃动的项链,脑海中浮现出昨晚谢共秋那张苍白失血的脸,澄澈的眸底荡过一丝未名的波澜。

    黎胜南拍掉手上的瓜子壳,说,“其实原本我还不觉得谢医生很可怜,可是刚才我偷偷从窗子那里看了一下他的脸色,忽然觉得他好惨噢——虽然燕度昨天也是这种脸色……他们可太惨了。”

    花祈夏听完一整个米歇尔福柯式癫狂:“他们这些人难道就没有一个家庭和睦身世美满的吗?!”

    黎胜南居然还真的认真思索起来:“真要说的话,那就是闻人教授吧。”

    听见这个名字,花祈夏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