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快死的时候,他也没有哭过。

    “怎么了,哭什么?”云墨裴也蹲下身来哄他:“你好好的,没事了,是不是哪里疼呢?”

    景昀的嘴唇颤抖了一下,才艰难的出声:“我哥死了,我母亲被带走了,我亲舅舅亲手想要了解我这条命,我还不该哭吗?”

    杀我兄弟者,是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