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天气干燥,这个火,不知道要烧到何时,烧去何地。

    彼时,密林深处。

    火灼烧过的地方一望无际。

    蹲坐在一边的三个人,一个五岁大,忽然僵直了身子,凝神去听。

    “怎么了?有追兵啊?”一个十七八,满脸脏污的女子,握着被烧的焦黑的野鸡,要吃时,忽然开口询问。

    “我好像听见我娘亲喊我?”这孩子,不是景昀还能是谁。

    东陵初阙摇摇头:“我没听见。”

    又伸出胳膊捅了捅一边的人:“珈蓝,你听见了吗?”

    珈蓝她也摇摇头:“没有……而且这里都成了焦土了,还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云大夫的声音,怎么传得过来。”

    景昀的小脸垮了下来:“我想我娘亲,我想妹妹,想哥哥,想父王,我哥哥不知上哪去了……”

    “别想了,你活着就阿弥陀佛了。”东陵初阙拍了拍景昀的肩膀,想起那天。

    景昀皱起脸:“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东陵初阙皱眉:“南绛的大婚之上……”

    那天——

    东陵初阙对药材的熟知程度,已经到一定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