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叔,我父王呢!”

    就在霍影转身时,身后传来了嬴棣的声音。

    -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去。

    霍影守在院外,看着跪在门口不肯离去的嬴棣。

    里面没什么痛苦的叫喊,甚至连呼吸的颤音都没有。

    唯一能听见的,是有什么东西,在被捏碎。

    人在极度痛苦时,也能迸发无尽力量……

    “父王?”嬴棣听着声音,眼泪不断地坠落,也只敢小声小心的开口问:“您好些没有,孩儿进去陪您?”

    里面没有声音,唯有那断断续续碎裂的声音,让他们知道,里面的男人还清醒。

    昼夜轮转,嬴棣在外面跪了一夜,在天蒙蒙亮时,听见了里面的声音——

    “进来。”

    “父王!”

    “主子!”

    “九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