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防备的袁霞低低的惊呼了一声,但嘴巴被我捂得很严实,所以只发出一声很低的叫喊声。

    袁霞惊恐的瞪大眼睛,她捧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生怕伤到了胎儿。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我总算饶了她一次。

    完事之后,袁霞抹着眼泪,神情颇为沮丧。

    原本我以为袁霞会大哭大闹,然后愤然离去。

    但是我没想到,袁霞的忍耐力比我强多了。

    第二天,她像个没事的人,照样过着她自己的生活。

    我也没有去争吵什么。

    反正袁霞既然想冒险把孩子生下来,那就让她如愿以偿吧。

    两年前,基因鉴定才刚刚进入直辖市,所以袁霞还不清楚这种直接鉴定亲缘关系的方式。

    至于血型嘛,很巧,我和王建国好像都是A型,从血型上是没有办法一眼看穿的。

    我来到自家的小工厂,带着女工们开始新专辑的生产。

    先前的三个月时间里,旧专辑断断续续生产了两百万份。

    在陈龙和赖东峰的人脉加持下,这些磁带向省内的地区市和县城大量发放。

    哪怕是这两百万份磁带没有完全销售出去,但我的心里也挺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