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师兄乃是中毒,自然是符水解了毒。”

    “……”

    两个天真的家伙,周奕闷色稍解,轻轻笑了笑。

    他们争执一通,见师兄不理会,遂又凑了上来。

    夏姝捧着肥嘟嘟的肉脸,眼中泛着好奇:“大病初愈后,师兄变化好大,最近伤春悲秋,总发诗兴。”

    “对啊对啊,”晏秋学着周奕的样子,摇头晃脑吟道,“什么房栊无行迹,庭草萋以绿。青苔依空墙,蜘蛛网四屋。”

    “我去请教师父,师兄言下之意可是要打扫道场,除掉蛛网青苔。

    师父说我痴,回了句什么‘感物多所怀,沉忧结心曲’。”

    晏秋较为单纯,不明其意。

    “这是有心事,”夏姝却机灵一些,追问道:“方才师兄所念,可是新作?”

    “不是。”

    周奕摇头,穿越过后感觉自己的脑袋变灵光了,可总是隐隐作痛。

    他揉了揉额头,“那是河东的薛道衡所作,我偶尔听得。”

    两小嘀咕这个名字,拧着眉头思考。

    像在哪听过,又记不真切,这种感觉最是挠人。